公安文学的舞者-陆海光:“文学是我一生的追求”
“文学是我一生的追求”
陆海光是一名警察作家,从创作第一部中篇小说《神龙号准时启航》到现在,他创作了许多作品,涉及各种体裁,其中最擅长的是公安题材。公安文学要尊重事实,要有丰富的素材,又要讲宣传纪律,不能由作家任意作文学想像,往往最精彩的细节会因涉及某些机密而不得不一笔带过。这就是搞公安文学的难处。警察的经历给陆海光提供了很多素材,警察的敏锐让他能发现更多精彩的细节,深厚的文学功底使陆海光可以很讨巧地将真实案件化为文学作品,并能很好地将生活和文学技巧结合起来。
陆海光念小学的时候,十分喜爱读侦探小说,当时,他几乎读遍了福尔摩斯的推理小说、苏联的反间谍小说,以及我国50年代的反特小说,对小说中的精彩情节,至今仍记忆犹新。但他原本并不想当一名警察,他只想成为一名作家,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梦想。
为了圆文学梦,1977年高等院校的门打开后,不安于现状的陆海光决定辞掉在仕途上很有前景的工作,去参加高考。在填高考志愿表时,他破釜沉舟,只填了一个大学一个专业:复旦大学中文系。搏击大风大浪的经历和气魄使陆海光成功地踏进了神圣的文学殿堂。
“为他人‘做嫁衣裳’,我无怨无悔”
1982年陆海光大学毕业后,被分配到上海市公安局政治部工作,半年后便被提升为政治部办公室副科长。仕途前景十分灿烂,可陆海光却担忧不能圆他的文学梦。1985年,上海文艺出版社与上海市公安局联手创办《剑与盾》杂志,陆海光觉得这是一个圆梦的良机,便毅然报名参与,最终如愿以偿,担任了《剑与盾》的编委。从此,他与公安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。1990年,陆海光转到《人民警察》杂志工作后,继续发挥着他的巨大能量:创设名牌栏目,策划各种联谊活动,团结一批强力作家,为推进杂志发行作出了贡献。从1985年担任《剑与盾》杂志的编委到《人民警察》《东方剑》杂志的副编审,陆海光经历了上海市公安局对外杂志办刊的全过程,他是上海市公安局惟一一个办过三本对外杂志的编辑。基于陆海光21年对杂志的贡献和公安文学创作分会的工作成就,去年年底,上海市新闻出版局把新闻出版系列的最高桂冠:编审,授给了上海公安文学的领军人物陆海光。
“我要写中国的《达芬奇密码》”
问及公安文学的发展趋势,陆海光侃侃而谈。说到近日备受关注的《达·芬奇密码》,陆海光显得有些兴奋。他回顾推理文学公安文学的发展历史告诉我们——
19世纪,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几乎是无所不能的,他精通医学、植物学、化学等学科,利用各种知识推理破案,但他只属于那个时代。在那个年代,科学技术不发达,很多线索的发现,证据的采集不能像现在通过科技能够做得十分精确,只能通过人的经验智慧来推理破案。社会发展到了21世纪,大量科学新技术运用到案情的侦破中,我们应该在公安文学中强调科学破案,而不是个人的经验智慧。
公安戏和男女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,扣人心弦的侦破情节和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往往是最吸引人的。海岩的《便衣警察》《永不瞑目》《玉观音》将这两者糅合得很好。近日,备受读者和观众关注的《达·芬奇密码》又将情节悬念剧推到了新的高峰。在《达·芬奇密码》中,它用绘画、宗教、历史知识丰富了整个故事,在影片中我们既可以欣赏到惊心动魄、扑朔迷离的案情侦破,又能沉浮在知识海洋的波浪中。毫不夸张地说,《达·芬奇密码》代表了警察文学新的里程碑,将推动警察文学朝一个新的方向发展,这就是将丰富的知识融于情节剧中。
陆海光在《东方剑》文学杂志上创办的《白衣侦探》这一栏目,主旨便是将这样一种新的推理模式融入到公安文学的创作中。他本人也设想创作一部具有中国特色的《达·芬奇密码》。
当采访结束时,我们从一位文学创作分会的会员口中获悉:陆海光最近和上海交大美国电影研究中心的一位副主任一起,被上海电影资料馆聘任为高级研究员。
谈到几十年来陆海光的硕果时,他总是微微一笑,甚至有点不屑:“对社会的贡献是最重要的。”在一个人人都想“独领风骚”的年代,我惊讶陆海光仍保留着这种东方式的古朴。
简历:
陆海光,笔名海波,1951年生于上海,先后任职于上海市公安局政治部《剑与盾》杂志编委、《人民警察》杂志副编审,现为《东方剑》文学杂志编审,上海公安文学创作分会秘书长,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会员。
主要作品有:电视剧《越狱》《黑色布谷鸟》;作品集《神龙号准时启航》;长篇翻译作品《黑幕》《雪野追踪》;以及《萦绕在琼斯号上的迷雾》《志士华年》《戴厚英之死》等。《不再疯狂的摇头丸》获《文艺报》全国纪实文学作品评比二等奖;论文《报刊业,未来体验经济发展的空间》获全国新世纪优秀学术成果一等奖。近期还将出版个人作品集《黑色风信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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